“怎么?老公没把你喂饱,没让你舒服?”
“还是说,上次过分,让你受伤了?”
男人身形顿了一下,将指节贴到对方宽松的裤腰,作势要掀开衣服,脱下裤子,好好瞧一瞧那口中,羞人的痕迹。
沈怀苏嫩白的脖颈涌上红粉色,他的身体止不住的细微颤抖,被惹得快要哭出来:“这是外面,在大街上,你、你不懂廉耻!”
“要那些做什么?”宫墨寒把手肆无忌惮地探进对方的衣摆,含带凉意的指尖,贴近温热的细腻肌肤,男人满足的喟叹,说,“那些,能让酥酥晚上,舒服的哭着求饶么?”
劲瘦的腰肢被男人一手紧握,轻佻暧昧的动作隐藏至宽大的西装外套之下,摊位附近,时不时走过几个行人,粗略瞟过两人一眼。
“宫、宫墨寒,你太过分了!”沈怀苏再也压制不住,不断向上翻涌膨胀的羞耻情绪,他呜咽着去抓对方做乱的手。
身后的男人,这才满意的不继续做什么。
“酥酥方才,不是信誓旦旦地,怎么都要装成不认识我么?现在,怎么不等我告知与你,就能直接且正确的,叫出我的名字?”
宫墨寒的唇瓣,吻到对方柔软的脖颈,细细摩擦吮吻,便在对方的身上,留下红红的、属于自己的占有痕迹。
太多天没开荤,又太多天没见过少年,男人有些按耐不住,发狠了一般,用力的抓住少年又细又软的腰肢,逼少年更为贴近自己。
沈怀苏哭得可怜,身子抖动一下,难受的冲对方讨饶,说道:“墨寒,求你了,别在外面好不好?”他说着,踮起脚尖,转头主动的吻。
他知道,对方拿这样的自己,毫无办法。
正如预料之中的状态一般,男人伸手勾住他的下巴,无法控制的,凑过来和他深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