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予眼前又浮现浴室中的画面,男人皮带抽打的声音是那么近,身上未痊愈的伤口是那么疼痛难耐。

“予予怎么搬家了?”

穆司卿磕下打火机,扬起下巴,任身侧阿谀奉承地人,给自己点一支新的香烟,“上次吓到了?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宋知予怔怔地望着地板,不情愿的随口应和。

若是不回答,惹了对方生气,谁知道那漆黑的皮带,是不是会再次落下来,抽到雪白的皮肤之上。

穆司卿满意于宋知予没挂电话,还给了回复,倚在座椅上,微微笑道:“予予,好乖。”

明明是亲昵的称呼,宋知予的声音却卡在喉咙里,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,他深深吸一口气,面色严肃的正襟危坐。

穆司卿心情颇好,把玩酒杯,想起车上那枚银白色的蛇形脚环:“我亲手给予予戴上礼物,好不好?”

温柔耐心地语调含了期待。

予予的天鹅颈,柔美地不可方物,脚踝也是又细又白,戴上锁链镣铐,他不舍得,但刻了名字的脚环,和蓄谋已久的项圈,却是刚刚好。

指尖摩挲,他有些迫不及待,想看予予捂住项圈,在脚环一颤一颤反射灯光时,呜呜咽咽地冲他哭。

所有想法,只要他愿意,随时可以做成,可他想听予予亲口答应。

予予亲口应下,能让他满足的热血沸腾,使偏执掌控欲得到满足。

穆司卿肌肤下的血液滚烫澎湃,他数着时间,咬定对方会低头答应。

一分钟……

两分钟……

三分钟……

“滴!”

通话被挂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