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予嘴角露出一抹欢喜,克制地掀开琴盖,按压琴键。
穆司卿走进客厅时,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。
冷白的灯光之下,漂亮的少年手指跃起又落下,阵阵琴音优雅交叠。
没有恐惧,没有懦弱,只有望不到头的自信,和让人抓不住的自由且满足。
穆司卿眸光闪动,向前走近。
落地窗前的少年毫无知觉,一头黑软的短发松松散散贴在天鹅颈;雪白的衬衣大了两个尺码;瘦瘦小小的身体上套了条黑色的宽松垂脚裤,干净又清纯的简直要命。
前不久,他宽大的手掌还掐在那脆弱的天鹅颈上。
穆司卿捏捏指尖,回味下少年细腻的皮肤手感,舌尖顶了顶后槽牙。
真该在上面咬一口。
这么想着,他也这么做了。
漂亮的少年被男人按着头压在通体漆黑的钢琴上,高大的身躯贴上纤薄的后背,微尖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咬在颈侧。
“嘶、疼……”
敢在临海庄园如此肆无忌惮的,只有穆司卿。
宋知予倒吸一口冷气,僵着身子不敢反抗。
白皙的脖颈出血,留下牙印。
“真美。”
穆司卿心中莫名升起蠢蠢欲动的诡异兴奋感。
这么漂亮的人,身上就该带着他的痕迹。
宋家把人送过来的那一刻起,宋知予就是他的所有物了,到死都是穆家的魂。
穆司卿慢慢挑起唇瓣,轻轻舔去牙印处溢出的血珠。
宋知予‘滋’的一下,大脑乱糟糟变成一团:“你属狗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