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疾风袭来,陈安被人一脚踹在胸膛上,跌回黑暗处,其他两个人反应过来想要还击时,傅原洲已经来到陈安身后,拿着那条领带绕在他脖子上,不留余地的把人拖入刚才那片树林中。
陈安每喊一声,他手上的力道就紧一分,对方已经脸色涨红,有转紫的迹象,傅原洲依旧不慌不忙,动作干净,完全不顾人死活,连句威胁的话都没有,只为了发泄。
另外几个人只想着能捞上一笔钱,最差也就打一架,没想过闹出人命,别说出头,连拉架都畏畏缩缩不敢。
觉得给的威慑足够多了,傅原洲才慢慢松手,把领带叠好塞到陈安胸前的小口袋里,他躺在地上双眼无神,胸前剧烈起伏,眼泪口水混作一团流到地上,脸颊上占了泥土,现在真像一条丧家犬了。
“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清楚了吗?”他蹲在陈安面前,有意让他听进去,环顾着周围粘着的一群人,细数着每个人的来历、背景。
有的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,上不了台面企图跟着给自己长脸,有的是家里的长辈已经有求于他,一群拎不清的废物,拉过来让人给陈安当刀使。
幕后主使没了剩下的人也老实,故意让人在地上躺着清醒过来,就是杀杀身上那点傲气,差不多了才让人抬走,交代了有人问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,一个字都能差。
这边发生的一切从门卫处都能看得到,一个个跟人精似的,看一眼就能知道什么身份。
进了那道门归他们管,至于外面,每日都有“小打小闹”当个乐子看罢了。
对于之后的事情,傅原洲无心关注,季河找上门的时候,他还在认真的思考怎么恢复方九信息发来的道别。
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没有明显的生气,只是疑惑好端端的没再有联系的两人,怎么发生了这种事情。
“怎么下那么重的手?”季河没有指责的意思,只是觉得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山生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