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为了缓解尴尬,沧歌埋怨的看了那床一眼,小声道:“那床坐不得,不知是什么古里古怪的机关。”
长青好笑,“好,不坐就是了。”
重新坐到实木凳子上,沧歌心里才算踏实。
他们等了一会儿,还是没什么动静,沧歌有些心急,看向长青,“长青……”
长青看着他那样子,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,“歌儿莫急,这里所有的情境人物都是被设置者设计好的,所以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,无形中的那条线还是会向着我们来!”
“……”张开嘴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,却被外面的一阵巨响,长青对着他淡淡一笑,“这不来了。”
起身来到门外,就看到他们隔壁的房间的门大开着,里面和他们房间的布置差不多,而一位身着黄衣的女子正跪在一个糙脸大汉前,低头不语,那大汉指着黄衣女子破口大骂,“你个臭婊子,现在装什么清高,都到了这种地方来了,还不让爷碰?”
刚才的女人又扬着手里的丝绢,“哎呦这位爷,您消消气,消消气,到这儿找乐子来了,别跟她一般见识,我这儿漂亮姑娘有的是,随您挑,您消消气。”
那大汉不但没有消气,还更来劲了,脸一横,“消消气?我呸,爷今天就要她陪,要是她不陪我,我就砸了你这破地方。”
“哎呦,哎呦,爷您这就吓坏我了。您是不知道啊,我们这暮荷姑娘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呀,您看这……”
“我不管,我今天一定要她陪我。”
那女人面露难色,周围的人也都面面相觑,而那黄衣女子跪在地上始终未言一句。
沧歌刚准备上前,却被长青拉住,“再等等。”
黄衣女子终于抬头了,脸上清晰可见的几个手指印,此刻正红肿着,微红的眼眶倔强的看向那个大汉,“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,也绝不可能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