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帝笑着，常久无波的眸子，有了许多神采，“那我要还要做什么准备？凡间人都作何打扮？”

沧歌围着他看了一圈，伸出手指绕了两圈，递给他一面灵镜，“你看看。”

发丝被高高束起，头上那些华玉珠链也被取掉，让那张如月色一般的脸愈加动人，窄袖长袍勾勒出匀称的身形，“我这模样在凡间如何？”

沧歌托着下巴，“不可多得的美男子，一定是妙龄女子的心仪对象。”

神帝笑道，“当真如此？”

沧歌笑着点头，突然问道：“泠，你可有喜欢过什么？”

“喜欢？”泠突然被这样问道还有些茫然。

沧歌点头。

神帝想了一会儿：“喜欢是什么？”

沧歌：“……其实我也不知道喜欢是什么，但我知道一点，只要是你喜欢的，只要想着，从心底就会觉得欣喜异常。”

神帝看着沧歌，缓慢摇头：“我好像从未有过这种感觉。”

“……”沧歌沉默一瞬：“你这次可以去凡间看看。凡间的人，他们会有喜欢的人，会嫁娶生子，生计奔忙，等你下去之后就知道了。说不准，你还可以寻得一个你喜欢的人。”

神帝眼眸闪烁：“……喜欢……”

沧歌起身：“泠，那我明日过来替换你。”

神帝立刻点头：“好，那我就等着你。”

沧歌点头。

“沧歌，”神帝突然喊住他：“这件事……”

“泠你放心，此事只有我们知晓。”

眼神相互交换，带出诸多笑意柔情……

“长青哥哥，师父，”沧歌身形未到，音先落地。

长青抬头看去，沧歌正好现身，向着长青奔过来，“长青！”

朗月叹了口气，别过脸。

沧歌才看向朗月，“师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