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沈观知将工作证拿到年轻人面前晃了晃,“如果明天还想顺利回去上班,就按我说的做。”
年轻人深吸一口气,显然沈观知的人脉已经不仅仅在珠宝行业,就连其他领域也有不少能动用的关系,所以才能像现在这样威胁自己。
又或者说,自己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人,像沈观知这样的有钱人,对付他多的是办法。
“好,好,您说。”年轻人抱着自己的相机,没忍住微微颤抖。这台相机可以即时出片,刚刚的拍摄生成的相纸都还在里面,没有取出来。
“我先生的照片,都交给我。”
年轻人连忙将相机塞到沈观知手里:“都,都在里面了,我自己还没看过拍了什么,你要就拿去吧。”
沈观知闻言将相机里的相纸尽数取出,拍到赵牧青的照片不算多,只有几张,有的是放大了赵牧青的单人拍摄,有的是放大封回,还有一两张是两人同框的照片,赵牧青正笑着与对方碰酒杯。
封回个人的照片被他塞回相机:“不要再让我碰到你偷拍我先生。”
“是,是。”年轻人连忙接过被沈观知随手塞回来的相机和工作证,网上传言不是说他们婚内不和吗?结果自己还是倒了个大霉。
沈观知这才认真观察自己手里的照片,上面的赵牧青弯着唇角,他原本显得高不可攀的气质顿时融化了不少。似乎这才是他一开始认识的,能让他动心的赵牧青。
赵牧青单人的相纸被他小心翼翼地放进西装内袋,随后他注意到赵牧青与封回合拍在一起的照片。
沈观知手指顿时收紧,相纸被他揉皱大半,最后他将封回的部分撕下来,彻底扯成碎片,才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,剩下赵牧青的一小片放进内袋。
嫉妒像一根黑暗中蔓延的细绳,绞得他喘不过气。沈观知甚至很想给自己打一针,但他的针管没有在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