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易安没完没了的絮叨中,我按捺不住道:“他已经——”
易安的话语戛然而止!
不知过了多久,我听见他在我脑海中平静地道:“尔雅出事了,对吗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还活着吗。”
“……”
“其他人呢,三分白,四弦声,五色光六出花,小七小八……”
易安没有再说下去。
我刚想开口,易安道:“只有羽仪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小君——”
“活着,你想见他吗,你想见我就带你去。”
易安温吞地笑了,他的态度没有太分明的变化,只是那笑法有些不寻常,一声一声的,断断续续不太连贯。
“我想见他。”他轻声道,“但不合适……再说吧。”
紧接着他自然而然道:“怎么称呼?”
“……闻人、闻人钟。”
“闻人兄弟,我们现在在哪里?”
我回答道:“江北,易前辈。”
“江北……原来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