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并没有人来喊我吃晚饭,我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,这回是彻底睡饱了,我受伤的脚被包成一枚体积可观的粽子,我蹦跶着下床,好不容易到了门边,可一想到马上就要面对孤寡老哥……就要面对绪大将军,这心里就跟打鼓似的忐忑紧张,我绕着房间,蹦哒了一圈,没琢磨出能让我在绪陵手里少挨两顿打的词儿,又蹦跶了一圈。
在不知道蹦跶了第多少圈,门外压着嗓子传来询问:“您端着早餐站门口做什么……不进去吗?”
“不进去。”男人冷笑,“我就看他还能装多久缩头乌龟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默默抬头看屋顶,门外:“这是一楼,除非你把二楼打穿,你是逃不出去的。”
我默默低头看墙角,门外:“想钻狗洞吗,也不是不行,回头我就跟你姐说咱们弟弟变成了小狗,找不到回家的路也实属正常。”
我:“…………”
终于,我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,我蹲在地上,讨好地看向一手端托盘,满脸黑云的绪陵。
绪陵皮笑肉不笑:“被告,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?”
我眨眨眼。
狡辩是死,不狡辩也是死,逃跑是死,不逃跑还是死,无数绝路中,本人凭直觉,找到了那唯一能使我成功生还的选择!
我当机立断:“汪!”
绪陵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端托盘的手,微微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