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开花的青宵登时就笑不出了:“只是收殓尸体这种小事,不值得您记挂,您、您就别再来了……”
“你师兄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这我也说不准,没人能看得透师兄的想法,他就是一直都不回来,也是很正常的事……反正谷里也没什么事要他做,他就是那种性子。”
我不欲再留,正要离去之际,就听见青宵又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前辈,鬼前辈,您真是我师兄的相公吗?”
“他是这么和你说的吗?”
“嗯,但我想我肯定是听错了,哈哈,我不是想要冒犯您,我就是,就是好奇……嗯,肯定是我听错了,怎么可能呢,哈哈,哈哈……”
“他是这么说,那就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我心里急着还没干完今日的工作,这一地的落叶落花可全归我一人处理,抛下这句简短的回答,我很快就回到了之前扫地的那片区域。
那根木头扫帚还静静立在原地,和我离开时没有分毫区别,我拿起它轻轻扫了两下,东倒西歪支棱着的稻草沙沙在地上擦出声响。
我抬手按了按心口,继续工作了。
自从有了青宵这个倒霉小眼线,我三天两头就去他那里串门,青宵起初还会一惊一乍,到后来已经彻底麻木,每次推门回房,第一句就是:“前辈,您在么?”
“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