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我上台的那一刻她就在底下紧紧盯着,然后在结束后第一时间抓住我,要把我拖回房间扒了衣服检查是否哪里有伤——我拼命拽住自己被扯得散了大半的衣领,近乎崩溃地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!拜托你跟我讲究点吧!”
“哼,少说这些废话,快点把衣服脱了!大男人不要扭扭捏捏的!”
“真没有受伤……哎哎哎!别扯了!衣服都要给你撕烂了!我怕你了,我脱还不行吗?!”
她这才眉开眼笑,收回纠缠不休的魔爪,拿着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油,目光亮晶晶地等待我在她面前宽衣解带……要不是我清楚姬渊是个娇滴滴的姑娘,我都有种是在被她从头到尾视奸的错觉了!就连她堂哥姬宣,我正经拜堂成亲的大夫人,都没对我有过这么离谱的要求!
然而等我真的褪下上衣,撩开长发,将背部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她面前后,姬渊就不闹腾了,她呼吸似乎在刹那间滞了片刻,我闭着眼,笑骂道:“看清了吗?我能受什么伤,之前来追杀你的那帮人不比今日这些对手厉害得多?真不知道你整天在瞎担心什——”
温热后脊忽的被姬渊冰冷的指尖轻轻一触,我下意识微颤,只觉骨肉都不由跟着绷紧了,沿着那根脆弱又至关重要的骨头,姬渊一寸寸慢慢往下摩挲着,她的动作并不粗鲁,甚至说得上温柔备至,但这才是问题所在。
“是谁伤的你?”她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我咬牙忍着这种奇异的触感,有些反应不过来:“没谁伤我啊……”
下一刻,她就用拇指在一处格外敏感的肌肤上挠痒般抚了抚,我嘶的喘了口气,很快明白,姬渊摸的是过去被箭贯穿的地方。
“啊,这个。”我偏过头,发尾顺着颈窝一路垂在胸口,我漫不经心地道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连是谁伤的你,你都不记得吗?”
“因为没有必要去记,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。”
姬渊沉默了一会儿,哑声说:“把衣服穿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