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他忽然就安静下来。
我压着嗓子:“你到底什么情况?小偷?我家没几个现金!”
“……我才不偷东西。”
“那你大半夜蹲这儿干什么?你住哪儿?家里人电话多少,我替你联系。”
他左哼哼右哼哼,就是不看我,我简直拿他没法,正想去打110,他没头没脑地来了句:“什么是碘伏?”
我愣了一下。
就在我愣神之际,他又咬住嘴唇,不情不愿向我探出手,这个姿势怪像那些为了讨零食,就把柔软前爪放到人类手心的宠物猫。
野猫都不这样,野猫都比他有傲骨。
他指节上的破皮伤口尚未完全自愈。
我看了看他的手,再抬起头,他一脸被我养熟了的懵懂无知,冲我使劲儿抱怨:“再不管我,我就走了!真走了!”
单冲他半夜爬墙挠我窗户这一行为,这话的可信度就要打折扣。
算了。
我把他提溜进房了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