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毒誓骇得快魂飞魄散,顾不得装哭被发现,一把捂了他的嘴,道:“呸呸呸,别瞎说,劈不着劈不着!老天在上,小儿戏语,万万不要跟他计较。”
谢澄任由我捂着他的嘴,他眨了眨眼睛,睫毛扑闪,那眼里的光采灼人,叫我一时间自惭形秽,我慢慢收回手,吞吞吐吐道:“这样吧,我们就当是,嗯,就当是演练好了!”
他不解地望着我,我解释道:“就是大家先试着一起生活试试,先别把话说得那么死,生活一段时间感受感受,不行咱们就拆伙!”
谢澄斩钉截铁道:“不会拆伙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给自己留点余地,不用急着向你师父报备,咱们先试试看——”
“不会拆伙。”谢澄径直打断了我,他眉心蹙起,沉声道,“我不会和你分开,难道你想跟我分开吗。”
我哑然,许久后,失笑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不想有谁吃亏……”
“那就行了,你爱演练就演练,但我不会离开你的,不管你说什么都一样。”
说罢,他也不再提要去找谢从雪的事了,眼睛死死盯在我身上,怀里抱着我之前给他买的那把破剑,我去哪儿,他就要跟着去哪儿了。
作者有话说:
外婆九十来岁了,先前摔了一跤,断了左腿,这才多久,又摔了一跤,折了右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