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离他远些,一声招呼也不打,他忽然伸手就握住了我那处,隔着布料,那种刺激的感受也令我战战兢兢发了个抖,一时不能动也不能再说话,他的手比我大,手指修长灵活,哪怕是做这种事情,也从容不迫得近乎可恶。
也许是错觉,他的声音听起来也似梦魇絮语了:“要我救你吗?”
我喉咙里倒着气,费尽了最后的理智,才没抓着他手腕逼他为我缓解情欲,他一点也不清楚别人为他做的忍耐,还一个劲在我耳边吹风:“你就说一句话,我便来救你,好不好,就一句话……”
我犟不过他,后牙槽紧了紧:“说什么?”
他笑了:“你就说,‘我不为那天的事生阿药的气了’,就说这句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他叹了口气,把我往上提了提,让我更好和他脸对着脸:“就说,‘我们和好吧’。”
我迷蒙着看他,他说了这句话,就不再开口,凝望着我,眼睛闪烁,是那么闪烁着的一双眼啊,把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擦干净放进去,也不会有这般跳动的光彩。
我沉默太久,他按耐不住,手上估着力道紧握着我勃起的阳物,催促道:“我们和好吧,你说呀。”
“我,我们和好吧。”我面色通红,发音别扭地,“我们和好了。”
头顶传来扑簌簌的声音,在天上有地下无,快要将我焚烧殆尽的快感中,我睁眼看了看。
是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,站在窗框上,低头注视着我与他。
没错,在我们干这种事的时候。
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玄凤同志。
玄凤大领导。
高贵的主神代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