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还是该叫暖暖啊。”我感慨道。
姬宣:“?”
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刚说的话。
姬宣转头就把我卖给了袁无功谢澄,说我不遵守医嘱到处乱跑,他俩一个才打哭京兆府的半数小捕快,火气未散地回来,一个才在御医苑指点江山,说哭一帮年过七十的太医,都在那儿听姬宣告状,我心知不妙,当场就想开溜,结果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呼啸扑过来,把我第一时间团进被子里,没给我挣扎的机会,七八个下人训练有素将我扛起,打包扔回了床上。
我:“等等你们听我说,我其实已经好了,我现在就起来绕着王府跑十圈呜呜呜呜呜呜!”
袁无功侧坐在床边,捏住我的下巴,逼我张开嘴。
“舌头伸出来。”他淡淡道。
轮到我:“……”
我心不甘情不愿照做了,他仔细看了看我舌头颜色口腔情况,又把了会儿脉,便坐着默了片刻。
谢澄比我还急:“怎么样啊?!”
“如果他接下来老老实实听我的话,再养个几天就能大好。”袁无功说着,便从袖袍里取出一条绳子……等等,你随身带绳子干什么!
他把绳子交给谢澄,说:“我医馆那边事多,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他,狱卒的工作就交给你了。”
我:“?!?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