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怀大慰:“这就对了!”
不过问题这就来了,白芷受辱这件事,连她父母都不知道,那位开膛手是怎么盯上她的呢?
白芷迷茫地说:“我私底下去了一个小药铺,让人替我把脉确诊……可我是易容了的呀。”
“你怎么易容的?”
她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戴了一个幕篱。”
“就这?”
“……嗯。”
涉世未深的少女真愁人。
但这下基本可以锁定开膛手消息来源的范围了。
我正要跟白芷分析这个事情时,玄凤扭过头,直勾勾看向某个方位,随后啄了我两下。
“钟儿。”它口吻有些幸灾乐祸,“哦豁。”
哦豁什么哦豁,你个鹦鹉能不能说点阳间的话?
房门被推开了。
面沉如水的姬宣携着雷电暴雨走了进来。
蓬荜生辉,高贵的皇子殿下驾临,真是蓬荜生辉啊哈哈哈……
我的一串马屁还没拍出来,他淡淡地问我,一个字一个字都带着千钧压力:“解释一下,你为什么不在床上休息。”
哦,哦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