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看信时,眼中瞳孔渐渐放大。

信看完后,他猛地抬头看谢玉瑾:“伽罗法师他……”

苦佛寺。

“这是药方,麻烦沈女医亲自帮法师配药,有关于法师旧疾之事,不得外传。”交给沈菀药方的人,是一名中年和尚。

沈菀目光犀利地盯着对方,伸手接过中年和尚的药方,却递向身后的时风:“按药方去药仓配药。”

时风接过药方,转身离开苦佛寺。

中年和尚蹙眉:“沈女医,贫僧希望法师另有隐疾的事情……”

“当年,刘贵妃身边有一个很得力的太监……”沈菀打断中年和尚的话:“他叫丁洋。”

中年和尚神色未动,定力超强。

可就是这张镇定自若的面孔,出卖了中年和尚的身份。

他不是真正的和尚,他是……

“丁洋。”沈菀轻唤了一声。

和尚地表情依旧是淡然的:“贫僧未出家前,的确名为丁洋,不过现在贫僧法号……”

“你虽是太监,剃掉了头发,但你并不算真正的和尚。”沈菀看他还要挣扎,直接戳穿丁洋的身份:“刘家血统隔四代,便会有一人遗传龟息症,也可称作死症,其病症发作之时,身体冰凉如尸体,心跳骤停,呼吸薄弱,脉博几乎全无,刘家有祖方,可在刘家后人遗传此症后,挽回一条命,此病,传男不传女,刘贵妃所生的晋王殿下,自幼体弱,长年离不开汤药,可是后来,他遇一游医,治好弱体,自此康健示人,再未病发。”

她一边说,一边向丁洋走去。

丁洋脸上的肌肉,终于有一丝颤动,但不到最后,丁洋依旧继续装傻:“是,沈女医说的无错。”

“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?”沈菀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