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菀靠在木桩上,冷眼看待:“痛吗?”

痛。

真的好痛。

“十指连心的痛。”沈菀道:“我的母亲余氏,也曾在你手里尝过那样的滋味。”

余氏……

余氏那个贱人。

她想趁她生产勾引她的夫君。

“把她嘴打开。”沈菀道。

沈浔之走前抽出京妙仪嘴里的臭袜子。

京妙仪连连作呕,天呐,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气味,那袜子……

“你娘那个贱人,趁我临盆产子,想勾引我的男人,她是贱人。”

“掌嘴。”沈菀道。

沈浔之挽起袖子,一巴掌重重打在京妙仪的脸上。

“啊……”

京妙仪嘴角大牙被沈浔之那一掌打掉,满口血水流下。
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京妙仪错愕的抬头看着沈浔之:“你们互相包庇。”

“本就是一家人,何来包庇。”沈浔之道。

而狱头也缓缓拿下头上的官帽,露出一张和沈浔之酷似的脸,走到京妙仪面前:“你说我娘勾引你丈夫?”

京妙仪缓缓抬起头看向狱头。

刚才他打了她一鞭,京妙仪心有忌惮: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
“我是晏宁的长兄,顾景安,你沈府马棚的养马人,何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