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妙仪不肯先离去,沈政一便让下人强行把京妙仪送入马车,先行离去。

马车轱辘响起。

沈政一和沈菀各站在马车两端,马车从二人面前走过,刚才地喧嚣与尖叫声渐渐远去。

沈政一看着站在对面的沈菀,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明释国师逃了,你有何想法?”

“国师逃了,我有何想法呢?”沈菀挑眉反问。

沈政一抬头看了看乌云滚滚的天:“今日在雷霆暴雨,这样的日子根本不适合祭天。”

特别是皇家办喜事,要祭天、册封。

皇上命人选日子时,都要反复观看。

那明释国师是商朝命理大师,他精通玄术,夜观星象,景隆帝十分看重此人。

他为商朝国师已有十年,国师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天的日子根本不适合太子大婚。

“明释国师懂得一眼识人,擅察天象,不可能算错日子,除非……”他眼中暗了暗,眸中袭卷杀意:“明释国师被人收买了,他故意选在雷雨交加的日子,又在算准雷霆暴雨来临之际,行祭天大典,待帝后协太子、太子妃上祭天神台时,惊雷密布,天现异象,造成一系列天灾,实则,这一切都是人祸,你算准了祭天神台立于高处,本就容易遭遇雷霆袭击,若精心布局,在祭天台上布下引雷针,那雷霆便会被吸引到祭天神台,引发不可控制的祸乱。”

“啪啪啪!”沈菀拍掌为他喝彩:“好精彩的推理呀。”

“国师是被你藏起来了。”沈政一一口笃定。

沈菀反问:“证据呢?”

“我没有证据,如若我有,你如今也不可能平平安安站在我面前。”沈政一道。

“你没有证据,那就是污蔑哦。”沈菀挑眉,理直气壮的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