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渊躺在她身侧,将她拥入怀中,在她耳边低低喘息,“不闹。”

就她娇气的小身板,还想继续勾引他再要,胡闹。

安宁就一个词:懵逼。

她闹啥了?

“哥哥,你要讲点道理。”

现在,安宁也渐渐有胆子跟这男人顶嘴……呸,是讲道理。

虽然她不怎么聪明,也有些迟钝,但时间久了,她多少也砸吧出大反派应该不讨厌她,对她还挺好的。

可能因为她这个“员工”跟汪公公他们不一样,于他更亲密些,所以他待她多一些温情和纵容。

安宁还是没敢自作多情,只想着乖一点,顺着他一点,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等到任务完成。

她隐隐约约间有点害怕,担心自己不乖会牵连别人。

安宁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,汲取他身上的温暖,像无根的浮萍,茫然无措,不知该往何处。

容渊不知为何,心脏像是被什么猛地扎了一下,揪疼得厉害。

他抱紧她,垂首埋在她的发间,何尝不是抱着他唯一的浮木。

“好,我讲道理,你……”别怕。

那些奇怪的情绪只是一闪即逝,安宁并没抓住,没心没肺的她也并不深究,本来她想睡觉的,但忽然感觉到男人的大掌搁在她的小腹处摸了摸。

安宁:“???”

她揉了揉眼睛,“哥哥,你干什么呢?”

容渊抬眸看她,眼底厚重的情绪是她看不懂的。

但只一瞬,他就敛了所有情绪,轻抚她的小脸,“没事,睡吧。”

安宁困意却散去了些,忽然想到她之前就一直想问他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