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妃哪敢有任何意见?忙笑得恭恭敬敬地应是。
孙慕荷的眼神却几不可见地扭曲了一下。
她每日三更就被拖起来教导宫规,而她安宁?日晒三竿还在睡觉,还有……
孙慕荷看着咸福宫一景一物都精致无比,地上连一粒灰尘都没有,牡丹花争相盛开,似乎在争抢着取悦这里的主人。
院子里不合规矩地搭着秋千,上面鲜花装饰,镶嵌着各种漂亮的宝石,目之所及随意的一件摆件雕刻都是能让外面抢疯了的珍宝。
仿佛有人集其天下的宝贝只为博美人一笑。
可想而知在这里生活的女主人有多惬意无忧。
疯狂的嫉妒让孙慕荷单薄的身体忍不住晃了晃,脑海里浮现一个不可思议到极致的猜测。
容渊对安宁那个小贱人……
不、不可能的!
怎么可能?
容渊何等人物,那个贱人也配?
她不信!
可如果不是,冷血狠辣如容渊为什么会对那女人如此偏袒保护,近乎金屋藏娇一般?
此时的孙慕荷心里再次掀起滔天的恨意,凭什么?凭什么?
安宁那个小贱人到底哪里好?哪里比得过她?
容渊他是瞎了吗?
“你还想再尝尝针邢的滋味吗?”
丽妃察觉到孙慕荷又不老实了,一个眼刀子就过去。
听到针邢,孙慕荷身体顿时抖个不停,很显然是之前被那个针邢折磨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