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……

脖子传来微微的刺痛感,随即是熟悉的酥麻,安宁闭上眼,藏住眸中的情绪。

她得时时刻刻防备着不让他吞噬了哥哥。

为此,以身饲魔又如何?

两人心思各异,但都有意缓和彼此的关系,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。

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

安宁小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,俏脸嫣红似血,红唇轻轻喘息着,身上也衣衫不整的。

帝渊大掌在她柔软的腰肢处摩挲,墨眸幽深如海,薄唇吻着她的小脸,“乖,给我。”

她不是喜欢温柔和舒服吗?废物能给她的,他也能。

那个蠢货怎么跟他比?

只是好不容易小东西才软和一点,帝渊不想因为那个愚蠢的主人格破坏了他们的气氛。

安宁轻咬红唇,心里是无比抗拒的,只是她太明白了,不付出,哪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?

她小手抓紧他的衬衫,身子轻颤着,“你、你不是不行吗?”

帝渊:“……小东西你说谁不行?”

安宁无辜,“哥哥说他给自己下药了。”

帝渊薄唇微抽,脑海里是主人格告诉小姑娘真相时,她对自己的嘲笑。

那个蠢货!

他咬牙切齿,“你以为就他那点小伎俩,真能奈何得了我?”

安宁毫不留情地拆他的台,“昨夜要不是因为你不行,你会那么好心放过我?”

帝渊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