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赵宗珩委屈坏了,他咬牙盯着司宁池道:“你有事瞒着朕,朕可以不问。”
“但是你为什么不让朕抱你了?”
“是不是朕近来冷落了你?”
“明日我就让王成祥把奏折都搬来凤梧宫!”
“……”
司宁池看着赵宗珩这表情,又听着他这话语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。
她不得不跟着赵宗珩坐起来,二人面对面坐在床上,司宁池伸手抚上他的脸眼中含笑说道:“臣妾没有不爱皇上,爱着呢!”
赵宗珩抿唇不语,眼中还有控诉的味道。
司宁池轻声叹了口气,最后逼不得已倾身靠近,贴着赵宗珩的耳畔低声说了两句话。
“什么!?”原本满眼控诉的赵宗珩听了司宁池的话语,脸色骤变简直都快跳起来了,眼中满是喜色一把抱住了司宁池道:“是喜脉?”
“皇上不要声张。”司宁池伸手按住了赵宗珩的唇,冲着他轻轻眨眼道:“还不能确定,臣妾原想等过几天能确定了再告诉皇上,谁知皇上竟如此无理取闹。”
“太好了!”赵宗珩一改刚刚委屈的模样,满眼喜色抱着司宁池的手像是都在微微颤抖。
“好好好,不声张。”赵宗珩兴奋的半天不舍得撒手,又苦恼似的皱了皱眉。
然后司宁池就在一边看着赵宗珩一会儿笑哈哈,一会儿板着个脸沉思。
她已有倦色,也懒得去管赵宗珩多想了什么东西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就睡觉了。
第二天赵宗珩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殿外,怀中还抱着自己的龙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