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调整过人事,白真真就拉过七月,说道:“走,咱们去添些行头。”
她已经不是昌平侯夫人了,用不着为谁守孝,想出门就出门,想吃香喝辣就吃香喝辣。
出了门,七月发现都是给自己买,顿时连连抗拒:“大人,奴婢不要了。”
“干嘛不要。”白真真说,“我如今虽然没有封地,但田产、果园、铺子、古董字画、金银绸缎都是有的。就咱们两个花,这辈子都花不完。你节省什么?”
七月张着嘴巴,不知道说什么好,满脑子都是——就咱们两个花。
“你可是国师的贴身侍女。”白真真吓唬她,“穷穷酸酸的,是想丢谁的脸呢?”
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七月背过身,抹了抹眼角,咽下心里的酸涩,开始认真挑选起衣服、首饰。
小姐把她当自己人,小姐都是国师了,却把她一个丫鬟当自己人,小姐这么苦,她一定不能伤小姐的心。
白真真给她买了八套成衣,又给她买了金饰、银饰、珍珠、宝石等首饰,花了足足八百两银子。
看着七月从惊吓,到僵硬,到麻木,她微微笑了。
会适应的。
她如今已经不想让七月嫁人了。嫁人是一条出路,给国师做侍女也是一条出路,没人说非得嫁人才能过日子。
新出炉的国师府,令京城重新热闹起来。
“仙人门生?”
了不得哇!
难怪昌平侯死了,原是不配做仙师的丈夫——他那样的杂碎,给仙师做狗都不配。
议论完“因为不配而横死”的昌平侯,又开始议论白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