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安排下去,侯府封闭,任何人许进不许出。
“大夫,我家侯爷?”等大夫来了,管家问道。
大夫详细地检查过,摇摇头:“没有外伤,非是死于利器伤害。没有中毒迹象,也不是中毒。”
昌平侯已经死了,若是活着时,尚能够从脉象判断出情形。但此时,除非解剖,否则找不出死因。
解剖是不可能解剖的。
管家阴沉沉的视线盯向白真真。
白真真缩在七月怀里,根本没看见。倒是七月看见了,将小姐抱得更紧了,转了个方向,将自己的后背对着他。
“夫人,冒犯了。”送走大夫,管家就让人把白真真抓出来,“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,还请夫人解释一下。”
就他们俩在房间里。
然后昌平侯就死了。于情于理,白真真的嫌疑都很大。
“侯爷揭开我的盖头,让我起来,给他宽衣。”白真真睁大眼睛,做出惊恐模样,“然后,然后侯爷忽然捂着心口,倒下了!”
再问也是这样。
不论管家怎么问,白真真嘴里就这一句话,翻来覆去的说。
已经从昌平侯府离开的宾客们,谁也没想到,自己前脚刚走,后脚昌平侯就死了!
他怎么死了呢?没外伤,不是中毒,似乎也不是马上风,听说昌平侯还没来得及洞房。
身为侯爵,昌平侯的死引起皇上关注,勒令刑部调查。
“我的儿!你好生命苦!”白夫人捏着帕子,哭得不能自已。
这么大的事,当然瞒不住了,白家作为姻亲,自然要上门探询。
她哭得快要昏死过去,好似女儿遭遇这种事,她太心疼了,恨不得自己替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