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琰从来没见过“这个尺寸”的海棠,先是傻眼,然后就忍不住上前,哎……不对……
他本来是要干嘛来着?
要替海棠擦身来着,怎么可以随意胡来?
真是胡闹,太胡闹了。
秦琰在心里训斥了自己,然后绞了温热的帕子,轻轻地替海棠擦拭干净,颈项胸腹后背逐一擦过以后,又换好衣服,感觉平日清爽的香香的海棠又回来了。
随后荣贵进来,伺候着把秦琰也收拾干净,更了内裳。秦琰终于躺到了海棠身旁,对着窗外吩咐:“都撤了吧,朕歇下了。”
荣贵和碧云赶紧取了物品,退出殿外。
秦琰闭着眼睛,近乎贪婪地闻着海棠的味道,轻轻地揽她入怀,又继续轻揉,只盼着肿得硬梆梆的地方,赶紧松软下来,这样她就能睡得舒服了。
这一抱一揉,就是一晚。
荣贵唤了三次,秦琰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早朝,临走时还吩咐,不准唤醒海棠,让她睡到自然醒。
新帝登基,第一次早朝的仪仗不是由皇后的凤仪宫出来,而是从玉明殿出来,又一次惊掉了内臣和宫女的下巴。
等海棠醒来时,窗外已是大亮,左右一望,发现枕边还留着秦琰特别颀长的身影压痕,而肿得厉害的胸口已经不那么疼了,也不那么硬了。
看来揉揉是有益处的,可是一想到揉揉的人,海棠的脸刷地红透了。
奶娘抱着源儿,笑呵呵地向海棠请安。
海棠立刻忘了疲惫,伸手要抱,被奶娘和田嬷嬷拦下,月子里的女人娇嫩着呢,不能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