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柔听得头疼:“我不懂,你能不能说直接点?”
崔海霖叹气:“这么说吧,炸开堤坝,整个奉县都会淹掉。保奉州的同时,必定是弃奉县。”
永柔吓得面如土色:“所以,如果姐姐和姐夫去了奉县的话……天哪……”
她不敢想象。
“我是河监,按理说,得由我同意,才能炸堤。可是巡抚都来了,哪里还由得了我。所以,我被他们困在这里,一应文书全被收走,根本出不了城。”
二人正一愁莫展,突然远处有人喊:“崔大人,你让我好找,怎么在这儿啊!”
永柔赶紧转过身去,不让对方看清自己的样子。
崔海霖一看,却是奉州府衙的一个同知:“和同僚小弟说话呢,何事?”
那人跑过来道:“昨儿所有人接王爷大架,结果接了个空,刚刚听说中州那边来了消息,大概是知晓了王爷下落,知府让我来找您,立刻启程去中州迎接。”
崔海霖应了,说等会儿就去府衙会面商议,那同知便跑远了。
永柔转过身,疑惑道:“你不觉得奇怪么?为何要你去迎接?有这等好事,那些官员们肯定抢着去啊。”
被她一说,崔海霖也觉得有异。
永柔想了想:“我就住府衙里头,熘回去听个信倒是很方便……走,崔大哥,我们去置办点行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