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急了:“那……那,我没做什么不得体的吧。”
“放心吧,就你,一杯倒,来得及做什么?”
海棠脸红着纠正:“一杯半……”
秦琰真是服了她,好生顶真的一个姑娘啊,平常下棋怎么没这顶真的劲儿呢?
“到底是酒醒了,能看得出来脸红了。”
“呃,我醉酒睡着了,自然不会脸红啊。”
秦琰坏笑:“错,你醉酒后,红得像……像只煮熟的虾。”
我的天!这形象!
“大虾给我看看爪子……”秦琰扯过她的手臂,将袖子挽上去,果然见手臂上的疹子已消了下去,肌肤也恢复了洁白细腻,“还好,没挠破。”
“挠破?”海棠没听懂。
“金太医说,你疹子痒了,会乱抓。我只能箍着你的手,箍了一夜。”
海棠又是感动,又是好笑:“殿下,让我说您什么好?”
秦琰以为她感动得想道谢,立刻高姿态道:“不用谢。”
“呃,我是想说,您拿绢子包住我的手指,不就可以安枕无忧了么?”
秦琰顿时愣住,可他不能承认自己笨啊,还得找补:“自然,这个法子我也是想到的。不过……不过……我乐意。”
好吧,千金难买你乐意,海棠扁扁嘴,启程在即,不跟你顶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