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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棠一听,一骨碌从他身上起来:“真的?我只听娘说哥哥去了河南,旁的就不知道了。”

她与哥哥崔海霖向来感情深厚,听穆王说崔海霖的事儿,她立刻就来了劲。

“河南年年水灾,河道已不堪重负,是个苦差事,无人愿意前去。倒是你哥愿意去吃这个苦。”

“所以我说他的。从小就这样,但凡认定了什么事,必定刨根问底儿,不到水落石出没个玩。我可嫌他呢。”

秦琰笑了:“这难道叫孩子气?我看,这是难得的优点。”

海棠眨眨眼睛,觉得秦琰讲的似乎也没错:“做事儿,也许需要这样的韧劲;做人,终究就不够成熟。”

秦琰拍拍她脑袋:“你还想得蛮深远。朝中需要会做人的,也需要能做事的,各有前程,不用担心。”

“也担心不来,我天天最远也就从凝晖阁走到行香殿去请安,担心有什么用。能知道些近况就已经是惊喜啦!”

秦琰不说话,望着海棠,似笑非笑。海棠被他望得有点毛,低低地道:“怎么啦,妾身脸上有东西?”伸手摸了一下,没有收获。

秦琰捉住她的手:“没有东西。不过,你好像不晕了,神气得很。”

海棠突然醒悟过来:“哎,是啊,真的啊,我都忘了自己晕马车了。”

第30章 佛祖很忙

这长久的困扰啊,怎么突然就烟消云散了呢?

海棠兴奋地反握住秦琰的手:“殿下,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儿!”

秦琰道:“想来是一直说话,转移了注意力。你以前有这毛病,所以一上车就紧张,越紧张,反而越容易造成不适。有些病,你忘了它,它就再也不能困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