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，真没劲儿。”段资嗤笑一声。

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，两人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，瞠目结舌。

“刚才……你看清楚了么？”赵绝音觉得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，摸了一把——好像是眼泪。

季南亭咽了一口唾沫：“我应该是……看清楚了吧。”

小叔说的没错，这个段资的确不能惹。这才几下，直接就把人家打出原形了。

段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，说：“你看看，我身手这么敏捷，怎么就带出来一群笨蛋呢？他们那是在看戏么？不知道找个容器，把这个倒霉玩意儿装起来么？”

两人对视了一眼，季南亭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光口花瓶上，毫不客气的“借用”。

等到段资把蝙蝠塞进去之后，赵绝音才问出了一个萦绕已久的问题：“段教官，不是说它换皮么？我怎么没有看见刘夫人的皮掉哪儿了？”

听了这话，段资看向她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：“这年头，像你这么激灵的人，可真是不多见了啊。”

“？？？”赵绝音疑惑脸，用手缓缓指向了自己。

季南亭不厚道的笑了：“你没有听出来，段教官是在吓唬孟教官么？你怎么也上赶着找骂啊？”

“……”正巧走到门口的孟唐，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退回去。

“段小姐！那个东西呢？”刘秃子的喊声响起，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。

孟唐：“……”

这个时候，我应该说点什么，才不至于这么尴尬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