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李老的本事还真是不一般啊。”段资咬了咬嘴唇，“回去得好好跟着哥李孙说一说，这该学的东西可不能放过啊。”

这时，她的电话突然想起。

看到上面的名字，她迟疑了一下，还是接通了：“喂，什么事？”

对方似乎是被段资噎了一下，说起话来也变得不顺畅了：“你今天没有直播啊？”

“对啊，我来参加节目了。”段资揉了揉后颈，“有什么事情么？我等着回去睡觉呢。”

隋照再次被噎住了，他揉了揉眉心：“没事，就是例行慰问一下。万一你死在什么了无人烟的地方，没人给你收尸。”

“那我要是死了，你打电话是不是也没什么用了。”段资的确没有说谎，今天玩儿这么一圈儿下来真是要把人累死了。

隋照听出了她声音中的疲惫，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，就挂了电话。

“这人八成是有什么毛病。”段资皱着眉，盯着电话又看了好一阵。

既然一切都是幻觉，那……给孟唐打没打电话啊？

就当她要点开通讯录查看的时候，孟唐的电话直接就过来了。段资才接起来，对方就说了一堆：“师父，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啊？有没有想你这个乖巧懂事的徒弟啊？”

“没有。”段资嗤笑一声，嘴硬道。

孟唐那边显然是委屈了：“哎呀师父，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忙，好多案子忙都忙不完。咱们特案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新人啊。”

“快了。”段资说，“等节目结束之后，我去见见你奶奶。”

“你见我奶奶做什么？”孟唐下意识压低了声音，“她前两天不知道跟谁吵架了，情绪一直不是很高。我看见她，都多了三丈远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