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那天，我觉得她在！”季晏礼的眼眶已经湿润了，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。但……那个景坍塌的时候，我感觉时间就像是暂停了一样，她好像还……摸了我……”

“知道真相对你没有什么好处。”段资抿了抿唇，说出来的话却一点儿也不客气。

“我只要知道真相，只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因为我……”季晏礼捂住了自己的脸。

宋晓晓不忍心自己的男神如此伤心，她忍不住扯了扯段资的衣袖。

段资：“……”

“你要多少钱，我都给的起。我就是想……”季晏礼已经开始哽咽了。

“她因为那件事情已经魂飞魄散了。”段资的话像一把匕首，直插季晏礼的心脏。

他猛地看向段资：“段老师，有，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她？”

“现在虽然灵力在恢复，但是……”段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。

要知道，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在……封印灵力。因为只有这样，才能暂时延缓普通人衰亡的命数。

“魂飞魄散这种情况，就算是在我全盛的时期，都不一定能够挽救。更何况，一切皆有命数。”段资是在安慰对方，也是在安慰自己。

平白在现代走一遭，或许真的就是命中注定吧。

季晏礼颓然地靠在了椅背上：“我一直以为，人走了就什么都没有了。直到那个时候，我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守护在我的身边。”

“以后闲下来的时候，也跟着打打坐吧。”段资盯着对方看了好一阵，才缓缓地说。

这话说的！

季晏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悲伤了，听对方的语气还挺认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