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中,是不是另有原委?”

“……”

面前,温向晚神色微顿,眸底瞬间闪过一抹暗色,脑海中止不住想到了前世两人最后一面的情景。

‘那些人恨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,我怎么会把他们的话当回事?’

他姿态张扬,没有丝毫想象中的愁云惨淡,更没有任何如外界传言的那般,被骂得已经去看精神科。

只是。

她离开时,似听到他接了个电话,那时的他似乎被气得不轻,咬牙切齿地说‘我已经没有钱了,我的钱都给你了……’

再后来。

她就听到了写明朗跳楼自杀的消息。

温向晚沉默了许久才道:“你哥哥似乎……很缺钱。”

“缺钱?”

谢知韫皱紧眉头,二哥在娱乐圈应该赚了不少,饶是公司抽成,但他也不可能会缺钱啊?更何况,那时爷爷奶奶都已经去世了,他并无负担。

“你知道,是为了什么吗?”

“他出事后,我调查了他的一切,发现那时他的账户上,确实没有多少钱,我动用了关系才发现包田云一直克扣他的钱,拿着合同要挟他,让他二十四小时无休地去工作,他……他还查出了肾衰竭。”

温向晚的每一句话,都让谢知韫的心似被人狠掐了一把。

二十四小时无休,肾衰竭。

二哥从未说过!

前世,在爷爷奶奶的忌日上,她见二哥神色憔悴,想要给他诊脉,却被二哥轻描淡写地搪塞了过去。

那时,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吗?

“包田云将所有的消息都压了下去,极尽所能地压榨他最后一点价值,他并没有治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