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枭轻飘飘瞥了她一眼:“关你何事?”

苏幼月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别生气,才把气给顺了下去,解释道:“我见你没戴,怕你又丢到哪去了。”

拓跋枭从腰侧将那枚挂坠拿了出来,重新挂回了脖子上,才冷道:“就是把你丢了,也不可能把它丢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就不该好心提醒。

苏幼月彻底不想理他了,转过身去看着火光。

但不一会儿,身边就传来起身的声音,拓跋枭很快从她身后走向火堆前,拿起她之前串好的另一串烤肉,处理了起来。

苏幼月想看看他是怎么清理的,但心里又在怄气,没过去。

她也累了一天,这会儿又累又饿又困,很快困意就压过饿意,脑袋微微歪了歪,抱着自己的膝盖就睡着了。

也不知睡了多久,她开始冷得打颤,好在梦里梦见了谢渊,她梦见了自己生辰那日,也和谢渊在一起,和谢渊生辰那日一样,两个人依偎在一起,彼此身上的热度交融,幸福得像是泡在时光酿出来的的蜜罐子里。

虽然明知自己今年的生辰是在逃亡路上度过的,可苏幼月就是沉浸在梦里不想醒来。

“谢渊……”

她刚喊了一声,就被人毫不怜香惜玉从梦里生生扯了出来,她被拽得手腕生疼,眼里全是茫然,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冷眼看着他的拓跋枭。

“你干嘛?”她不满地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。

这人又发什么神经!

她连睡个觉都不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