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生吃了一口肉，很好吃却味同嚼蜡，火光在闪烁，空中还有虚构出来的圆月，清辉洒落在沙漠之中，风吹起沙子，浮现一波一波的光辉。

“可我不想他这么痛苦。”笙笙咽下嘴里的肉，小声嘀咕。

“我也不想。”陈长生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子，“但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，他会遇到危险，甚至可能丢失生命。”

“笙笙，我知道你很聪明，可能也猜到了一些事情。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，是无法再改变，我们能够做到的就是正视这一切，接受这一切，带着离去人的祝福，继续走下去，无论多坎坷，都得好好走下去。”

陈长生不知道从哪拿出酒来，倒了一碗，酣畅淋漓地干了进去，又看向把肉吃完的笙笙，继续给她撕一条，搁她的小碗里，顺便晃晃酒坛，开口问：

“小师妹，你要来一碗酒吗？”

笙笙抱着小碗瞅他：“你确定要给我喝酒吗？”

不知道这位亲爱的三师兄，可否还记得她六岁都还没满呢？

陈长生摸了摸下巴，思忖半晌：“应该没问题吧，反正天知地知，你知我知，师尊不知、师叔不知、大师兄也不知，其他人都不知道也打不过我，没问题，来一碗？”

他哥俩好地想要搭肩膀，但是碍于笙笙人太小，只能手搭在她头顶：“乖崽，咱们自己喝着玩，别告诉其他人，怎么样？”

反正外面的人看不见试炼塔里发生什么，也只能看到一个积分榜，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至于笙笙的年龄？

陈长生觉得没事，内里都二十多岁了，和他也差不多。

笙笙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