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盛远山是一个人跑完了一个山头,景元钊等于是背着颜心,也跑完了相同距离。
张南姝枪法三流,匣子枪至今端不稳,可很会点评——主要是为了气她哥哥,在她哥哥放枪的时候出言不逊练就的。
景元钊松开了颜心,教她换弹夹。
如何压子弹,也是个小学问,他教得很认真。
盛远山许是觉得无趣,转身走了。
他一走,张南姝立马跟着跑了,根本不想射击。
在军中,射击与骑马是必备课,故而射击场也有马术场,他们俩骑马去了。
盛远山催马,快速飞驰,是在发泄他内心愤懑。
张南姝最惜命了,就用她觉得安全的方式,慢腾腾跑着,看盛远山在安静地发疯。
颜心练习了一个上午。
她知道如何发力、如何瞄准。
一上午的练习,她对枪支有了简单了解,两米内开枪能瞄准,超过了就会失了准头。
景元钊却说她极有天赋。
“珠珠儿,你这个人很神奇,学什么都快。”景元钊说。
“像个书呆子,是吗?”颜心反问他。
景元钊:“的确是呆子,好赖话听不出来。”
他顺着搂抱了她。
盛远山和张南姝都不在,景元钊吻住了她的唇。
颜心对他,除了动怒再无情绪。可动怒也于事无补,她平静任由他吻着。
“……舅舅吃醋了。”景元钊附耳告诉她。
颜心这次看出来了。
她有点惶然。
她并无十分姿色,只是比其他女人更像女人些。女子专有的特征,在她身上更明显一点罢了。
景元钊是个俗人,他对她热情,颜心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