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谁知道这厮会不会一不留神就来个攻打学生会,解放全体学生?
昭然和鸿雁也顺带沾了光,只需要帮着打打气球,再挂一下彩带小旗帜什么的。
昭然坐在小地毯上,一边努力压气筒一边东张西望,一边还不忘吐槽:“刚才拿着本子走来走去,官威十足的四眼田鸡就是管后勤的,妹的,真是气得让人想套他麻袋!平时对我这种想申请入会的学弟学妹,下巴都翘到天上去了,昨天鱼总没过来,这家伙就安排我去搬设备!一个就得好几十斤,压死个人了!我们两个人抬,他路过居然还鄙视我们弱鸡!”
鸿雁依旧是温婉腼腆的模样,嘴上说的话却一点都不温婉腼腆:“这人我知道,表白墙上挂他的墙头都染红了,那都是被他压迫的同胞们用血染红的。你真要套他麻袋的话,还是有办法的”
楚青鱼假装没听到自己的两个小伙伴有窜通犯案的嫌疑,一腿伸直一腿屈起,察觉到一点钟方向有疑似学妹的女孩子偷拍自己,特意调整了一下pose的方向,力争让自己入镜之后又美又飒,风姿不减分毫。
三人表面齐心协力,内里各行其事,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瞎忙活了一整天,才算是忙完了。晚上回到宿舍,逃不开的夜聊话题依旧是关于迎新晚会的事。
区别只在于多了个其他学院的贞珍参与群聊。
“感觉咱们当蠢萌新生还是昨天的事,时间过得好快啊,咱们也升级当学姐了。”
昭然又又又一次如此感慨,楚青鱼挠挠耳朵,真就觉得自己耳朵都听出茧子了,毫不客气地指出:“据说人开始感慨时光流逝,怀念过去种种的时候,从心理的角度来说,就是开始变老了。”
当然,其实更好听一点的说法应该是成长。
但楚青鱼不乐意让昭然这厮在此时此刻听好听的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