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起跟着顾瑞霖一道打拳,用完早饭给康平和婆母回了信,带着凝霜她们,在院子里踢了会儿鸡毛毽子,鲜亮的红鸡毛毽子,看着就欢喜。
这不比那关不住,乱叫乱飞的活鸡,实用多了么?
快晌午的时候,江云娘又静了下来,想起昨天的事情。
她自然是知道她家爷是真心待她,也知道她家爷比那萧景然有能耐,有担当,更懂尊重她。
可她家爷自己心里没有底气,没有足够的底气,他才会想办法试探。
试探他在她心里的地位,试探她待他究竟有多少真心。
偏偏那又是个自己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,虽说事情过去了,但问题还在。
若是不来盛京,与萧景然碰不到面也就罢了,现在来也来了,就不能总让她家爷怎么三天两头自己个儿往醋坛子里钻。
萧景然还没做什么呢,他就把自己浸了一身的醋,酸的要命。
萧景然若是真有什么动作,他们家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?
“想什么呢?这么入神?”
顾瑞霖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进的屋,伸手在江云娘的眼前晃了晃,才让江云娘注意到了他。
“不是说,今日要一直在宫里待到子时吗?”江云娘起身,接过他手上的官帽,放置好又回头去帮他解官袍。
顾瑞霖盯着附在他官袍上的那一双白皙小手,有那么一瞬受宠若惊的感觉。
官袍繁杂,他从没让云娘动手帮他穿脱,云娘大抵也是不耐烦这些的,也没主动伸过手,今日是怎么了?
“横竖我也没在宫里当差,也没领要职,没什么事儿我就回来了。陪你吃了晌午饭,下午再进宫。”
“刚刚是又想到了什么?想的那么入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