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阳西斜,两人才在草场的深处停下来,江云娘笑容肆意,带着几分骄傲的跳下马背。

顾瑞霖取下马背上的水袋,打开递给江云娘。

“别骄傲,这才刚刚开始,没有十年八年的经验,怎么可能赶超的了爷?”

江云娘接过水袋,毫不在意道:“云娘可没想着能赶超爷,再说了,云娘练十年八年,爷不是也又骑了十年八年?这怎么赶超?”

江云娘往嘴里倒了两口水,歪着脑袋笑盈盈道:“不过也没关系,爷总会让着云娘的对吧?”

“呵呵~就你机灵,爷能让着你,别人可不会让着你。”顾瑞霖刮了江云娘的鼻尖,从她手里夺过水袋,往自己嘴里灌了几口。

“在漠北比在盛京要舒坦多了!”顾瑞霖感叹一声,将空了的水袋丢给顾时,自己牵着江云娘到了一处树荫处。

两人席地而坐,相拥倚靠,江云娘仰望着天,心里不禁感叹天地之辽阔。

从前为了生存而忙碌,只看脚下,似乎极少仰望天空,后来被困在那一方天地里,养成了望向天空的习惯,却只能见得方寸。

南方多雨,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日这样的蓝天白云,更不会有这样的辽阔,天高

江云娘缓缓收回目光,挪了挪脑袋,看向男人的下颌骨。

这个男人,给了她的,似乎不止是优渥的物质,真挚的爱重,还有她从前可望不可即的自在,还有许多

顾瑞霖原本望着天的时候就心猿意马,感受到江云娘的视线落在他脸上之后,脊背都绷直了,有几分愉悦,又有几分忐忑。

“嗯!瞧着爷做什么?”

顾瑞霖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另一边的脸颊。

“自然是瞧爷英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