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粗鄙妇人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,镇北侯何其忙碌,怎会为了这点小事,捉人去打板子。”

“再说了,是你害人在先,闹到公堂之上,还不知是谁该被打板子!”

“哈哈哈~”

“大哥说的对,就算颜色好些,也就是个粗鄙妇人!”

“听说这妇人是个新寡,啧啧啧~颜色好有什么用,说不定是个克夫的,她那死鬼男人就是被她克死的吧!”

污言秽语的话一句接着一句,在她铺子门前调笑。

江云娘战战兢兢的继续往后退,冷眼瞧着这群泼皮,隐在铺子里,没有多少光亮,那些人看不到他的神情。

她在等待机会,只要他们进了这间铺子,被打伤打残都用不着她挨板子。

见江云娘半晌都没有再出声儿,他们以为江云娘是被他们的阵仗吓到了,笑声更加猖狂。

终于有人将目光落到了她这钱匣子上,几人耳语了几句,不约而同的都将目光聚焦在了她怀中的钱匣子上。

“既然她不肯赔偿,那咱们就只能自己拿赔偿了,把她那钱匣子抢回来。”

江云娘冷笑将钱匣子从后窗放在了后院的水缸上,又将通往后院的门堵上,抽出比手臂还长的擀面杖,丝毫不犹豫的朝正冲过来那人的脑门砸去。

几人冲进来的时候,完全没有预料到江云娘会反击,而且还是拿着擀面杖打人。

冲在最前面的那人,虽然脑袋躲过去了,擀面杖却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肩膀上,疼的他差点呼唤祖宗。

江云娘虽然是女子,力气却是在这铺子里日以继夜的干活练就出来了,这一擀面杖的力道丝毫不逊色普通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