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情信物都保管得那么好,一定念念不忘吧。”
楚星辰看着胡搅蛮缠的小女人,脑仁嗡嗡的疼:“说什么呢。”
他连忙继续道:“后来渐渐地和钟叔熟了点,他感激我对他们的帮助,私底下教了我不少东西。”
楚星辰顿了下:“严格意义上来说,钟叔算是我的恩师。”
“再后来我去参军了,临走时托了老二暗地里照顾下他们,在我参军的第二年,钟叔得到了平反,他们一家人也就离开了。”
“至于那本书,是钟婷婷离开时让老二带给我的,我发誓,我当时人要是在的话,肯定不会收的。”
王潇潇讥笑着:“谁知道呢。”
也许他和钟婷婷之间真的没什么,但想起那句“我等你”,她还是觉得膈应,心里火气止不住地冒。
“呵呵,沾花惹草的男人。”
楚星辰闻言,既头疼又无奈:“我那沾花惹草了?”
他就那本书再次解释道:“我有想过将东西物归原主,但人都没有再见着过,更不知道她家在哪,想还也还不了,只好先扔着了。”
王潇潇“切”了一声:“男人的话要是能相信,母猪都能上树了。”
楚星辰:……
王潇潇叹了一口:“唉,有些人呀,每次说事都是避重就轻。”
她问的是钟婷婷,他全程给她说的“钟叔”。
楚星辰被噎得无话可说,半晌才憋出了句:“我和她不熟。”
王潇潇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从男人种种躲避的迹象可以得出一个,此话可信度为零。
她没来由地一阵烦躁:“我要睡觉了,别打扰我。”
说罢,她便背对着他躺回了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