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靳离吐血的那一刻开始，宋若昭的眼里就再没有他的存在。

他们的关系这么好吗？

不行，他得去看着，万一靳离是故意接近宋若昭的呢？

“程公子，请留步。”可就在程子阳抬腿的那一刻，一个暗卫已经拦住了他的去路，“我们主子不希望有人打扰他跟宋将军的谈话，若是程公子执意上前，就不要怪在下不客气了。”

“不客气？”离开宋若昭的眼睛，程子阳完全没有了那傻兮兮的模样，面上带了几分冷意，“本少爷倒是要看看，传闻中的锦衣卫到底是不是浪得虚名！”

……

宋若云从未见过如此强硬的宋若凝，一时间都有些惊住了。

而小秋这会也回过神来，连忙跑到了宋若凝面前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，仰着头，红着眼眶看着宋若凝。

“小姐，奴婢没有做对不起小姐的事情，请小姐明察！”

“起来。”宋若凝没想到，小秋在这个时候不仅看不清形势，反倒是跑到自己面前说这些话，平添旁人的误会，当下微微蹙眉说道，“小秋，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。”

“小姐，你若是不原谅奴婢，奴婢就不起来。”小秋却好像认了死理，跪在地上不仅不起来，反倒是一副威胁宋若凝的架势，“奴婢知道小姐最是心善，绝对不会迁怒奴婢，定然是有人说了什么，让小姐误会了奴婢，奴婢一心为小姐着想，小姐怎么能不相信奴婢呢？”

这话一出，七月和薛琴还有初三的脸色倏然都变得有些不好看。

这小秋还真是厉害。

一句话就把她们仨全都得罪了。

“若是你没做，旁人就算说破天，又如何？”

只可惜，在小秋记忆里最不喜欢这样与人争执的宋若凝，此刻不仅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，反倒是看着她冷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