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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挽凝愣了一下,连忙屈膝行礼:“小女拜见殿下。”

收起心底的异样情绪,李纾忱收回扶在谢挽凝胳膊下的手,问到:“谢小姐可还好?”

谢挽凝扯了扯嘴角:“好的很。”

话音落下,她直接扭头对陆白说:“去把那张床劈了当柴烧。”

陆白领命离去。

李纾忱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挽凝:“本宫竟不知道,谢小姐对平乐侯的感情竟然如此之深。”

谢挽凝引着李纾忱往屋内走去,边走边说:“是啊,如果恶心也算一种感情,那我对他的感情确实很深。”

说不上为什么,谢挽凝毫不掩饰的厌恶,恰到好处的取悦了李纾忱。

至于为什么,李纾忱不想去想,也或者是根本就不需要想。

走进屋里,短短几步路的距离,谢挽凝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,只有眼尾的一抹浅粉色,还能看出些许刚才的痕迹。

不需要任何人招呼,李纾忱已经大摇大摆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
谢挽凝在李纾忱对面坐下:“殿下今日前来,所为何事呢?”

李纾忱轻描淡写:“也没什么,就是告诉谢小姐一声,谢大学士徇私舞弊的事情,今儿早朝时候两年前的监考官站出来顶了这个罪名。”

谢挽凝讽刺的笑了笑:“一个监考官有这样的能力?而且这件事情只发落一个监考官就够了?”

李纾忱神色淡淡的:“他说是因为考试的马昊对他不敬,所以他便趁着没人注意,偷偷销毁了马昊的考卷,如今考卷也找不到,当年状元的考卷也确实各方面都无可挑剔,这件事情也只能如此,不过已经判了这个监考官午后问斩。”

谢挽凝点了点头,她当然不会觉得一条人命就能彻底扳倒谢忠台,但是科举考试的徇私舞弊被如此轻描淡写的一笔盖过,还是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