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父的事情……”越正濯顿了顿轻声询问道。
“去给祖父上柱香吧。”姜月昭适时伸手接过了越正濯怀中的越明熙,对着越正濯柔声说道:“我等你用晚膳。”
“好。”
越正濯面色紧绷,像是提着一口气脚步沉重的去了祠堂。
越府的祠堂是姜月昭早就设上的,里面如今供奉的如今只有长信公的牌位,虽说长信公送回了京中安葬,但是姜月昭还是在现在的越府为长信公设了牌位。
越正濯这一去,去了许久,等到临近晚膳的时候才回来了。
看着没有什么变化似的,但是姜月昭却知道越正濯的心里并不好受。
姜月昭很平静的没有多问什么,只让云暮去接越朝阳来吃饭,随着孩子的到来越正濯的情绪似乎恢复了一些。
越朝阳还是如同小时候一样多话,她炫耀似的向越正濯展示自己练武的成果,如今她已经能流畅的背诵许多书册,这孩子的聪慧在她逐渐长大展现出来的更多。
在习武的道路上更是有一种,一点就通的悟性。
唯一不好的就是,那插画刺绣的活儿在她手里总是惨不忍睹。
拨弄起琴弦更是让姜月昭几乎暴走,她从未想过琴弦的拨动居然能发出如此难听的音符!
为此她气了好多天,这大约也是姜月昭在教导孩子上第一次如此暴躁。
琴棋书画之中,唯有棋艺算得上佳。
“小太阳可真是跟你爹我一模一样!”越正濯笑的乐不可支,他小时候闹腾的样子跟越朝阳不相上下,君子六艺里他的比对相当明显,母亲也为此大为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