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为何能痛成这般?”越正濯焦心窝火,拧着眉对着太医询问道。
“女子生产多少要受这般痛,将军无需担心。”那些太医只能耐心的解释。
“还要多久?”
“她都这般疼了,你们怎么还站在这看着!?”
“就不能让她停一会儿,明天再生吗?”
“……”
越正濯的话那是越说越离谱,外头几位太医冷汗淋漓,都不知如何应答了。
眼瞅着越正濯又要往里闯,几人费了好大的功夫劝阻,最后甚至都上手把人给拽住了。
在那纷乱的场面之中,云雾散去,雨幕停歇,朝阳初升,屋内迎来了一声极其清脆的婴儿啼哭。
“恭喜驸马,贺喜驸马!”
“喜得爱女。”
“母女平安啊!”
那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,那拼死拉着越正濯的几位太医终于松了口气,同时也默默松开了手。
接生的产婆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,越正濯有些稀罕的猛瞧了两眼,惊奇万分的接过,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往屋里走,那接生婆拦着了一些,只让越正濯稍等一会儿。
里面为姜月昭清理了身子,将被褥全都换了,有把人小心翼翼的挪动去了另外一边的床上,这才让越正濯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