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月昭说完这句话甩袖就走,那等候在马车边的越正濯还没来得及跟姜月昭说一句话,就看她坐上马车直接扬长而去。

越正濯顿时愣在原地,转头看到宋雨燕泪眼婆娑走了过来,哽咽了良久正要开口诉说便听越正濯拧眉质问她:“你与公主说什么了,惹得她如此气怒?”

“正濯哥哥……”宋雨燕慌忙要辩解。“

“宋姑娘,你我不过幼时见了几面,我也不是你哥哥,切莫这般唤我。”越正濯眉峰冷冽,对着宋雨燕显然没有什么好脸色。

“我,越将军。”宋雨燕艰难咽下几分苦涩,泪眼朦胧的开口说道:“幼时我就是这般唤你,为什么现在不行?”

“幼时你唤谁都是哥哥,我总不好叫你在人前难堪。”越正濯脸色怪异上下扫了宋雨燕两眼道:“难不成穆家几位哥哥现在站在你面前,你还那般叫?”

“我已成婚了,且并无与你有所牵连的打算。”

“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如此贴上来,实在有失体面。”

“我与你从无瓜葛,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,你若再这般纠缠害我与公主离心,可别怪我叫你宋家自安庆除名。”

“宋姑娘,自重。”

“……”

相较于当初在京中应对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,现在的越正濯可以说是冷酷无情,根本不给宋雨燕多开口的机会,那几句言语便已经是无比冷冽犀利。

这还不算完,越正濯翻身上马,直接当着宋雨燕的面吩咐下人,即刻传信宋府,就说宋家姑娘德行有亏冲撞公主,训斥两句以示惩戒。

宋雨燕脸色惨白,看着那高骑上战马的人简直像是陌生人。

他何止言语无情,就连眼神都沾染着冰冷和厌烦,她满腔的心事就像是一团污糟,他根本不屑于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