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嘛!我还当两家要结亲呢……”

“噗!咳咳咳!”越正濯险些被茶水呛死,满脸惊诧慌忙看向姜月昭说道:“简直一派胡言,家中长辈从未提及什么婚事之说。”

“我与之不过是几面之缘,当初帮扶也不过是与几位兄长出行,她跟着而已。”

“怎么转眼变成只跟着我了?”

“明明是五六个人同行,我从未与她单独相处,莫说是什么旁的情谊,连兄妹情谊都没有!”

越正濯说的又急又快,拧紧眉梢甚是烦扰,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久远的事情,竟然会遭受如此谣传。

姜月昭初听并未觉得生气,她与越正濯自幼相识,越正濯实在少有来安庆的时候。

如今听了这些只觉得好奇,再听越正濯的解释,她轻轻扬眉笑道:“原来驸马在外竟惹来这样多的桃花。”

越正濯:“……”

他觉得遮面的不该是公主,应该是他。

姜月昭喝完茶便起身继续上街去了,顺便问问越正濯刚刚那些人所说的‘打遍安庆无敌手’又是怎么回事,越正濯有些认命低头,他也有少年轻狂的时候。

早早便学了诸多武艺,这出外总免不了与人有口角之争。

舅舅家中的兄弟姊妹大多不擅武斗,所以每次他们在外吹嘘越正濯的厉害,越正濯亦是得意万分,时常与人约架斗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