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被打屈服了,才还是学武的。
学武之后呢又不肯用功,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。
成天与祖父作对,爹娘都拿他没办法,只有祖父那打起来是真下狠手,好几次打得皮开肉绽都昏过去了,半夜又偷偷来给他擦药。
后来也不知越正濯这一身反骨是怎么没了的,说起来越正濯第一次喝酒第一次谈心都是同祖父一起的。
是严师,亦是亲友,更是亲人。
“祖父留京许久,不想再回战场吗?”姜月昭低声询问道。
哪能不想呢?
可长信公的身子骨毕竟是老了,旧伤太多了,平日里走动倒是无事,可上战场是万万上不得的。
越正濯牵着姜月昭的手道:“上次你跟祖父说去练兵之事,祖父近来颇为意动,想来过几日去跟皇上提一提就会去军中练兵了。”
“那这也是好事。”姜月昭连忙笑道,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道:“会不会让祖父太辛苦?”
“放心,祖父心中有数。”越正濯安抚似的揽住了姜月昭道。
“我休假三日,这三日都陪着你。”越正濯与姜月昭回了水榭阁。
“若是住着有哪处不舒心的且告诉我,我命人整改。”越正濯低声说道。
“也住不了多久,不必那般麻烦。”姜月昭随口应着。
“总归有偶尔回来小住的时候,哪怕是住一日,我也不愿让公主受委屈。”越正濯说得极为认真,姜月昭微微一愣抬头望向他,眸中带着几分笑道:“驸马有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