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重礼老国公不愿收,最后只收下了姜月昭准备的膳汤,是她一早让后厨炖上的。

姜月昭没好意思去后院看望越正濯,留下了膳汤与老公爷寒暄了两句之后就走了。

长信公送走了月昭公主之后,拎着那装膳汤的食盒往后院去,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,还没走进门呢就看到了那探头探脑的越正濯。

“不是让你躺着嘛!”长信公脸一黑,骂骂咧咧指挥身边小厮把越正濯按回屋里去了。

“……公主呢?”越正濯看着老爷子自个儿来了,并未瞧见月昭公主的身影。

“回去了。”长信公没好气的瞪了越正濯两眼,随即伸手将手中食盒放在了越正濯的面前道:“瞧瞧!公主亲手炖的汤,给你小子送来了。”

越正濯还没从月昭公主已经离去的伤心之中回过神来,一低头就看到了那精致漂亮的食盒,眼眸倏然亮起,伸手打开食盒就闻到了那四下散开的香味。

长信公眼馋地耸了耸鼻子,嘟囔着说道:“我原以为只是你对月昭公主一厢情愿求来的婚事。”

“如今看来,这公主对你也不是全然无意。”长信公带着几分满意似的眯了眯眼说道:“如此我也安心了,日后成婚了你二人多多相处,感情也会更深几分。”

“公主都说了什么?”越正濯嘴角扬起的笑颜怎么也压不下去。

“放心,我还能不替你说好话?”长信公哼哼两声道:“你受了这么重的伤,公主自是要担心你有没有落下什么隐疾,还能不能成婚了!”

越正濯:“……”

我伤的是腰腹,又不是……

他气得咬牙切齿,怎么都不觉得这种话会是月昭公主说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