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是她第一个男人,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,让她无法自欺欺人说对他没有半点感情。

可她不想委曲求全,也做不了委曲求全,更不会去做另一个人的影子。

“傅霆深,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我当成你的女人,想清楚了告诉我。”

她说完敲了敲隔板,“林立,送我去天虹。”

车内再次恢复沉寂。

傅霆深几次想开口,可纷杂的思绪又让他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

总不能说以前讨厌她讨厌得要死,现在却又……

这话谁能信?

这女人说不定还以为他精神分裂了。

他悄悄看了眼身旁窝在沙发中假寐的小女人。

第一次思考,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。

是那晚之后吗?

似乎不是。

那晚之后,他更多的是烦躁,毕竟自己占了人的身子,觉得这个包袱一辈子也甩不掉了。

虽然后来药物减弱的时候理智占据了上风,可看着在他怀里不停挣扎哭泣,又愤怒地要砍他脑袋的女人时,他又鬼使神差地狠狠要了好几次。

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。